演出的日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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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丝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接下来到了大秀一场的时候了,可要好好表现哦!”
“嗯......”夏皮拉答应了贝丝,但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大家都心不在焉的......”贝丝感到有点不解。
“公主......她......”
“那个的话不用担心哦。”伊娃这么说道。
公主也换上了演出礼服,如约而至。
“嗯......那个......大家好。”
“公主!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贝丝看到了归来的公主,欣喜若狂。
“......公主,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看到了公主的哈娜又振作了起来。
随着公主的归来,大家的精神又重新振作起来了。所有的姑娘们,只等待着一个绚丽绽放的机会。
“开始前果然是那个吧!”夏皮拉想到了她们在演出之前必须做的事。
普莉希拉很高兴,“是的呢,那么一起来吧!”
“帕瓦蒂也一起来啊!”罗兰茵叫上了帕瓦蒂,想让她们的训练师也加入。
“我也来吗?”帕瓦蒂吃了一惊,之前她可没被叫上。
“快呀,快呀!”
“好好好,来了来了!”
大家把手放在一起。
“1......2......Ir”
“喂喂喂,还有我,3!”阿勒夫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了出来,引起了大家的一片哄笑。
“Iris——Fight!”
“请准备!10秒!”工作人员开始了提醒。
“大家!就是今天!演出时间到!”
“哦!(元气十足)”
音乐,舞蹈,热情,勇气,信念,梦想,未来,羁绊。一切的一切此刻都融汇在这里,这七名与众不同的少女身上。艾瑞斯,希腊神话中的彩虹女神,她在空中匆匆飞过时会留下一道色彩,形成彩虹。她是负责将人的祈求、幸福、悲哀、怨怒、祝福传递给神的信使。而今天,她们会将无限的爱意与温柔回赠给那些爱着她们的人。
而我仍然躺在医院里,看着她们演出的视频直出神。
阿勒夫看着我失态的样子,“我不会去数你看这一段的次数的,可能我三天三夜都数不完。”然后靠在窗边点了根烟。
我将演出视频暂停,抬起头看向窗外。吹进来的风有些凉,但是吹得人很舒服。我是在昨天上午才被允许下床的,身上的伤让我昏迷了足足一周,而躺在床上拖了整整半个月才能下床,虽然必须坐着轮椅。医生们说我身体的恢复速度已经快得精神,尤其是断了的骨头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原样,简直不可思议,还一本正经地问“特种部队”是不是都是“士官长”。那种事怎么可能是真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喘气回血’的守护者”,我这么对他们开玩笑说。
“不过,你也算很幸运了。”阿勒夫这么说道。
“是啊,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就放我自由行动,虽然仅限在医院里。看来,要是在‘那里(我倒下的地方是我梦到的绝望的未来)’,我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如此感慨,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迹感到不可思议。
“但是,新的人生开始了,不是吗,伙计。”
的确,我是幸运的。前来的人中除了常规军警,也有特殊部门的人。他们发现了梦想家的身份——这个本该死掉的,被我杀死的图灵高级指挥官,居然又一次出现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疯子到底付出了多大代价,才在新城中把一座大楼改造成自己新的大本营。”
“梦想家,Dreamer嘛,不过她本来就是个疯子啊。”阿勒夫如此向我解释。
梦想家的尸体最后去了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一切都再也和我无关了。
“真想赶快见到她们啊,还有......嗯。”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但是被阿勒夫所说的打消了。
“这你就别想了,安心待在这里养伤,这所军区医院除了比较老旧之外,各项都是一等的,当然也包括监管。而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从那边赶过来照看你的啊。”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了,各方面,真的,老兄。”
阿勒夫也是“慷慨”地表示我不需要谢他,“哈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好了之后记得带我去几次女仆咖啡厅什么的,就当谢我了,当然,你出钱。”
“行行行,果然死宅就是死宅啊......”我对他这么说感到没办法,但我又想到,我做的这一切,是值得的,“......我觉得,我们至今付出的一切......都开花结果了。”
“觉得满足了?”
“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的。这比我应得的结局好太多了。”我将轮椅往窗边推了推,微笑着轻抚着盖在双腿上的毯子。
“你又不是一辈子要坐这玩意,医生说再等差不多半个月,你基本就可以正常走路了。”阿勒夫看我这么做有点不解,但还是表达了对我的安慰,“某种意义上说,整件事以这种结尾收场其实是最好的了。否则......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连锁反应。你参加过的每一场战斗中都救了无数人的命。所以虽然背地里如何安排不知道,但坎特伯雷也安排了一个士官长专程飞过来,给你办了一个小小的嘉奖式。而他们同样帮你垫了全部的医药费和疗养费,你要知道,那可不是笔小钱。那笔钱足够我们在市郊买一栋豪华别墅当事务所了。”
“还能雇更好的摄影师、化妆师,弄一批最好的人过来。”我补充道,“或许还能有钱加餐,让我天天能吃上用西西里熏火腿做的三明治,你知道伊娃一直想做那个。”
“还有夏皮拉一直想做的草莓果肉布丁......嘿,伙计,总之你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对我们所有人来说,这就足够了。不过还真是令人捏一把汗,你伤成那样,看起来不明显,但身上要治疗的地方多到写出来的便条都可以卷成卫生纸了。一般人要是碰上这种情况基本就是......可爱的护士姐姐会在他的脑门上用口红画一个大大的红叉。重新给你输血还有手术花了十几个小时,也就是说在那一段时间里,你随时都有可能去见天神(此处不指侵略者总统)。那些穿白大褂的都惊奇你是怎么能挺过来且在那种接近休克的状态下说梦话的。”
我向他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不知道,可能瑜娜同志当时觉得我来冥界为时尚早,就放我回去了。”
“真的是这样吗?”
“嗯。”
“你是......怎么在那种身负重伤的状况下把那个炸弹给拆掉的?那可是......曾经他们用来给人植入病毒的装置。排爆组的专家们听说这事的时候都吃惊得下巴快要掉出来。”我在那种状态下是怎么把炸弹拆掉的,阿勒夫对此感到很好奇。
“我当时只记得好像是......那件装置有些地方开始散发着淡淡的蓝光。然后我就不自觉地先从那里着手了,然后拆掉一个之后,下一片电路板上又开始散发同样的光芒。我就顺着发光的地方一直拆下去,当我拆掉最后一块电路板的时候......我就那么晕过去了,再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总感觉......你知道有些事物是无法用科学和常理解释的。”
阿勒夫听我说完之后若有所思,“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蠢脸,我从不认为我是一个迷信的人。我们是靠数据吃饭的,以事实说话。但是这次......哦,我真的想不明白。”然后他就点了根烟,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
“我想......也许是有神明在庇佑你吧。”帕瓦蒂这么说道。
“帕瓦蒂!”
帕瓦蒂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示意我不要喊这么大声,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阿勒夫。
“真是的,阿勒夫,你居然在病患身边抽烟,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禁烟的吗?赶紧给我灭掉!”
“啊!抱歉抱歉!......”
我对帕瓦蒂的到来感到不可思议,“那时候,你的伤还......?”
“我和你可不一样。现在的话,除了多了一段不愉快的记忆,其他毫发无损。”帕瓦蒂如此回答我。
“对了,帕瓦蒂,你......怎么来了?那她们......”我有点欲言又止,其实更想问的是她的情况。
“我陪着曾经的某位上级过来复查的机会就来到了这里。你不知道啊,那些姑娘们在家唠叨你成什么样了,我都要疯掉了好吗。”
听起来,在我受伤住院的这一段时间里,帕瓦蒂真是为她们操碎了心。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麻烦你了。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在那种状况下支起整个团队。”
“你总是一本正经、客客气气地说话,我不喜欢,明明都已经相处这么长时间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哈哈哈,大概吧,抱歉。”
“你就安心养伤吧,公主并没有跟来,你不需要太激动。不过,看到你现在这样好很多了,真好。看起来我们的事业又能继续进行下去了。”
风暴已经过去,生活总算又恢复原样了。
一周后。
我终于被通知取消了对我的监视,可能是“那件事”已经彻底处理掉了。但我的医生以及阿勒夫都不允许我到处乱跑,最好还是多卧床休息。而帕瓦蒂这个工作狂,早已经回去继续工作了。
“蠢脸啊,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我看向门口,只见阿勒夫一脸坏笑地走了进来。
“什么好的坏的,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我可是一点都不想听他卖关子。
“那多没意思,快说你要听哪个。”
我什么都没说。
“好吧好吧,你真没趣,那我说了。坏消息是——你依然被禁足,不能乱跑。”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点生气了,“你是故意拿我寻开心的吗?”说着我便拿起床头的杯盖做势欲扔。
“嘿嘿,伙计别急,听听我的好消息吧!好消息是——今晚你去医院河边的公园,那里有一个你想见的人会在那里。”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你是说......这玩笑一点都不有趣啊,伙计。”
“嘿,在这件事上我可不会忽悠你的,你知道送个人到这里有多难吗,哪怕只是探病。不过你就要自己想办法出去了,到时候我会去找你的医生聊聊天的......嗯,就聊聊我的收藏吧。”
虽然一听说他的收藏我就有点生气,但我还是压制住了我心中的怒火,并且向他表示了谢意。
“谢谢你,兄弟。”
“哈哈,不用谢,有这时间,你就多想想该怎样‘越狱’吧。”
到了晚上,我偷偷溜出医院,到了河边的公园。我独自坐在河岸的椅子上,彷徨不安,但我也不好做出太过于夸张的动作,不然被抓回去又是一件麻烦事。毕竟,穿着病号服,一个人在河边晃荡,太过于显眼了。我趁着阿勒夫找医生聊天的时候,悄悄地往外溜出去,在走廊中有几次险些被发现,不过幸好遇到的都是女护士,借口“我要上厕所!”成功逃脱。虽然这个借口有点难以启齿,但现在已经顾不得了。我看着河面,想到曾经发生的一些事情,不禁有些呆了。
我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似乎是脚步声,迅速回过神来。
“啊,医生,我只是在这坐一会儿,过会儿就会有人来接我的。”
我连人都没有看见,就赶紧将我预演过好几遍的台词说出口来。
“噗嗤!”
一阵笑声,让我觉得不对劲,赶紧抬起头来。
“你来了。”
“嗯。”
“好久不见了呢。”我已经很久没见到我的公主了,非常想念。
“好久不见,守护者。”
明明已经在心里预演了无数次,我此刻仍然慌张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死,赶紧找点话题啊,你可是坎特伯雷的守护者骑士啊!蠢脸!
“那个......坐下说,坐下再聊。”我提议让公主坐下来和我聊。
“嗯......好。”
公主坐在椅子上,头微微低着,让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不过......看起来似乎有点害羞?
“你们的表演我看过了,非常不错。舞台感觉怎么样?”
一阵风吹过。
“感觉......很开心。”公主说着说着,笑了。
真是......很美的笑容啊......我突然痴了。
“团长......?团长?”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刚刚看得入了迷。连忙回答道:“是,是吗?太好了。”
“嗯,嗯......”
我眯起眼睛,感受着风吹在脸上的凉爽。
我问了公主一个问题:“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嗯?”公主感到有点困惑。
“我是说这次的LIVE这么成功,粉丝也有了,认可也有了,知名度也有了。大家终于成为了一直想要成为的人,那么接下来呢?”
公主回答道:“接下来......”
“我现在真的有些恍惚,当初忙完一天的工作后,我就会倒在床上开始幻想。幻想着,如果真的有一天大家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之后需要做什么?录新的曲子,开新的LIVE?进军演艺圈,拍好几部非常好看的电影和电视剧,甚至有可能去走奥斯卡的红地毯。广告和写真出现在大街小巷,每个人都哼着你们的歌。但是当我们真的走到了这一步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从事什么。我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的道理,但是......我在考虑要不要放手。你们应该有更多的机遇,更多的发展机会,你们能学到更多的东西,而不是一定要困在贝尔工作室。你知道吗?施耐德音乐......对,就是你一直憧憬的那个音乐学院,已经向你发出了邀请,他们希望......”
该死,我为什么要说这个话题啊?我真是个笨蛋,笨的就像我的脸。
公主愣了半响,随后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我不会走的,我不会离开贝尔工作室。因为我的愿望已经成真了啊。我想我已经......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了,已经足够了。”
“这样......吗。”
我轻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转头望向平静的河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惆怅呢。
“但在那之前。”公主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条指环挂坠。
“送给我的?”
公主微笑着点了点头。银色的指环在河岸点点灯光的照耀下,发出一丝丝亮眼的光芒,让我的心又开始疯狂地跳动起来。
“骑士,还有一件事。”
“现在,叫我的名字吧。”我的手心微微有些出汗,但还是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嗯......那么蠢脸,让我亲手为你带上它吧,不过,先闭上眼睛。”
我有些紧张,闭上眼睛,忽然感受到我面前的少女正靠在我的胸口前,而我也顺势轻轻地搂着她。
“你知道吗,现在,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答案,有了自己的决定了。而这一切,我都想要和你分享,所以,我不会再去隐藏我的情感了。”
我的呼吸骤然停住,脑海一片空白,兴奋,激动,让我的身体隐隐有些颤抖。
“我也......”
我闭着眼睛,手有点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感觉心中的一种情感已经无法再压抑。突然,一阵柔软的触感从我的嘴上传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蠢脸......”
“公主......”
我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少女,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着,让我一时有些痴迷。
“不,应该说,当初鼓起勇气向你递名片——这是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今后,也请多多指教啦,守护者。”
我侧过身,看着身边正好也回过头看着我的女孩子,双眸对视,在她的眼中我仿佛看见了永恒......
“公主,请再吻我一次吧......”我向公主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
“哈?”公主听我这无理的要求,大吃一惊,“你说什什什什什......么!”
“就是......”
我拉住公主的手,身体缓缓地向她靠去。
“啊......不行了,身体好痛,一定是伤口没有好。要亲亲才能起来。”
公主听我这么一说,脸瞬间红了。
“你,你你你你你!”
少女的脸色羞红,但最终没有将我推开。我闭上眼睛,海风轻拂着我的脸颊,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少女双唇的温暖触感。
“再......再来一次?”
“蠢脸!你这个——笨蛋!”
时间悄然流逝。我搂着公主坐在河边,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愿意去想。未来又会是什么样的呢?这一点也许谁都不知道。但现在的话,我却有了更多需要守护的东西。为了已经远去的记忆,为了这群可爱的姑娘们,为了一起所创造的未来,以及......我所心爱的人。Iris,还有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伯莱坞的星探骑士,完结
p.s.:下一期是合集,设定补全和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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